规划原理辅导:景观建筑学的相互性和文化性(二)
来源:优易学  2011-6-3 13:06:53   【优易学:中国教育考试门户网】   资料下载   建筑书店
  读者会被斯伯恩的原文中出现的亚里士多德的关于方法和目标的说法所打动。事实上,关于特色的对话从来都没有使方法和目标之间的联系变得明确起来,却一直被认为是进步和有效的方式而操作着。那种可能表达方法和目标之间联系的敏锐的策略在斯伯恩原文的讨论中显得很含蓄,但在一些经典作品如西塔里埃森,格林。
  默卡特住宅中可以找到诗一般的描述。斯伯恩的建筑和景观视觉上的统一论被著名的职业设计师在作品中加以体现;这依然是对人类中介机构的奖励,并给人类的主观性留有很大空间。与之对比,中国对于特色的强调导致了这样一种观点:效率不依赖于个体的人类价值。我做以上对比的目的并不是要做出裁决或者表露倾向,而是表明:现在景观建筑学论文中的基本观点可以和中国所关注的问题很好地结合起来,并给大家这样一种感觉,即进行跨文化的对话是可行的。
  以下事实可认为是更高层次上的跨文化的共鸣:在景观建筑学的作者中,斯伯恩是很杰出的,因为他开创了以诗歌引起人们对艺术关注的先河。斯伯恩对诗歌的兴趣不在于诗歌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在价值和感觉传递中所起的重要作用,而在于以一种基本的方式唤起景观建筑界对当前所面临的困境的关注。
  那些可以引起思索、传递感情、表达感觉的词汇和公式,随着时间的发展,变成了仅仅是听起来还比较舒服的陈词滥调。在传统的对中国园林的讨论中,富有文学幻想的诗歌般的语言被普遍运用着,它强调具体和细节,避免抽象和理论。在17世纪关于中国园林的专著中,《园冶》是一个著名的例子。在最近的一篇评论中,我尝试着指出该书中存在着的思维萎缩,使得陈腐的重复形式和不胜枚举的事实停留在了直接表达资料信息的水平上。在20世纪80年代,作为新一轮的学术浪潮,中国出现了许多关于《园冶》的学术论文。在这个学术浪潮中存在着这样的趋势:把关注的焦点集中于《园冶》中一些特定的段落和想法,通过重复讨论原文的初始结构,来评定它们的重要性。过了一段时间,又出现了新的趋势,即关注唤起曲折构思和意识的内容。
  当我们回顾过去20多年来对景观建筑学中存在的生态和过程的讨论时,我们不禁会产生疑问:现在所流行的关于物种和栖息地的陈腐的说法究竟会在多大程度上减少新观点出现的可能性?我们可以将大众修辞学和某些人,诸如格雷。斯奈德的诗歌作品进行对比,斯奈德作品中的语法和措词暗示了我们和土地之间那种新型的亲密而又自然的关系。在他的诗“ForAll”中,有一个新颖的对句和科纳关于触觉的强调相映成趣:“冰河里的水闪着微光,沙沙做响/石头在脚下转动,又小又硬如足尖一样。”在这里,明喻“硬如足尖”是修饰在陆地上栖息这种接触方式的。
  但是每一种新颖语言的深思熟虑的应用和新奇的视点,在现代社会与在传统的中国一样,面临着被流行用语排挤的境况。请大家关注当前的困境并不是因为有可行的普通而又确定的解决方法,而是因为任何一篇西方论文对这个问题所做的深思熟虑的答复对于中国的论文都可能有参考价值。
  三、二元性思维和极性在斯奈德的诗“For All”中,诗句“石头在脚下转动/又小又硬如足尖一样”和诗句“鼻子冷得要掉下来/在里面歌唱/溪流的歌唱,心灵的歌唱/太阳照在沙砾上的气息”相呼应。蒂姆·迪安在这两句诗中发现了一个互相对应的感觉:这里的“硬如足尖”象征着土地与人类的经济关系,而暗喻“鼻子冷得要掉下来”则象征着人类与土地经济的关系——诗人的鼻子(和他的诗)像北部落基山脉的溪流。这种语言模式引导着我们去考虑思维的模式。在E·K·迈耶最近的一篇随笔中,他对景观建筑学中存在的普遍而又有害的二元性思维模式做了一个有启发性的批判。迈耶认为:“景观建筑学是一个混合行为,不能把二元性的两方面作为对立的情况来简单地描述。”他认为建筑和景观、男人和女人、文化和自然这些二元的形式是过时看法的组成部分,它们在本世纪已经最大限度地影响了人们对景观建筑学的兴趣以及对其重要性的认识。以二元性方式进行思考时,景观被指定为女性或女性化的其他元素并且从属于文化和建筑。
  对迈耶对二元性思维批判的兴趣是从如下事实中产生出来的:在英裔欧洲人的传统中,思维的形式有着哲学和文化的基础。它的不确定性是由虚无创作的世界性观点决定的,在创作过程中,一种不确定性的和无条件的基础力量决定着世界的本原和秩序。这种以各种形式出现的初级的二元论,是诸如知识、观念,普遍、特殊,自然、文化,原因、结果这种二元分类模式的源泉,这些元素组成了人类的经验体系。在西方建筑学中,这种经验体系是和“几何与代数,理想的原型,……以及它们的流动性与变化着的地上世界的现实性之间的永恒对比”相联系的。西方把建筑和景观设计作为把一种普遍的原则,理性地运用于具体的设计,并且通过运用几何和均衡原则对自然进行模拟,这些都是同以上想法的重要性紧密相联的。
  正如奥古斯丁·贝尔克最近所谈到的那样,中国发展传统的景观观念并没有借助二元论的思维。中国传统的景观观念的基础是阴阳两极论,这意味着在相关联的两个元素之间,其中任何一个因素都需要参照另一个元素才能得到解释。与二元论的对立性不同,极性的每一极都需要另一极作为它的存在条件。但重要的是要注意到两极之间不是辩证的关系。与辩证关系不同的是,两极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从对比和综合抵消中产生的对立关系。在中国的传统中,阴和阳不同于阳光和黑暗,男人和女人这类二元论的原则。在这类二元论原则中,对立面之间的元素是相互排斥的。
  在阴阳之间,“彼此相互承担,互为补充,成为一个整体”。甚至,阴会转化成阳,反之亦然。更进一步地说,阴阳之间的关系具有独一无二的特性,并且“相互关联,相互依存,具有多样性以及产生动态关系的有效性”。这种动态关系被认为是内在的关系并能使世界变得稳定。综上所述,阴和阳属于解释的范畴,阐述了世界上最直接和具体的事物之间的相互关系。
  细节上的差异和任何假定相同或严格同一性的缺乏在这里都是很重要的。通过对比,二元论的两方面如自然、文化,或男人、女人包含着潜在本质相同的因素。因此,认识到二元论和阴阳两极论指代的是二元性思维的不同模式是很重要的。在另一篇文章里,我对《园冶》中出现的体现中国传统的关键性因素作了一系列的反思,展示了诸如“相互依存”,“借用”,“适宜性”,“适当性”的概念是如何伴随非二元论的逻辑产生的。
通过对比二元论和两极论,我们现在就有可能认识到:对于把景观和建筑一分为二的做法的批判只是对英裔欧洲人的传统进行基础性批判的一小部分。通过和奥古斯丁·贝尔克最近的作品放在一起进行比较,迈耶的论文揭示了避免将中国的传统观念进行二元论解读的可能性。
  这将最终导致这样的认识:一旦现代主义和已经被加入到对中国物质materials理解中的二元论猜想被摒弃,迈耶的事业是有可能通过对中国景观和园林的反思而得到发展的。

责任编辑:xiao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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