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他们的服装十分整齐，谁都无个性可言！一个很大的方队被特意拆成三块，然后练操练得此起彼伏，为的是属于自己的小方队能比其他方队更整齐才行。上述是我周末看到神户一所中学校园内的练操风景。校园不大，操场小得连跑四百米的圈子都没有，全校生一集中，非得挤出校外不可。尽管如此，每天的集体操并没有间断，统一的时间跟统一的动作，生龙活虎的样子从远处拍摄的时候也能有所感知。
说起来也是一件好玩儿的时，这两天正好跟东京的服装设计师聊天儿，他说今年秋天日本男士的服装发生了一点儿小变化，不少人把头发的走型修得跟上衣面料的走型一致。其实，这是用肉眼看不出来的，但越是高级的面料，男士们越是提出这番要求。根据设计师说的，我画了上面的印象图，算成周日涂鸦吧。“那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流行呢？” 我好奇地问设计师。他不加思索，出口成章：“日本人的大众意识很强，他们宁愿紧跟大溜儿，而不愿自个主张什么，也许跟中学老练集体操有关系。谁都不会为一个什么特别的活动去练，而仅仅是为了自己不掉队，不跟别人不一样才认真练习的。”
“那就是说，大众意识变了，人人也会变？”我越发好奇。
“是的呀。所以，你看日本选举就是这样，连政局都容易一边倒，谁都想跟风，不做出头鸟！”听了他的话，似乎有些明白，但还是似懂非懂。不过，也不想刨根问底，作为日本人的一个想法，听听也好。顺便说下，这位服装设计师年仅20多岁，十分前卫，如果放到中学校园的早操中，必定会跟所有的人一样，绝对是一个完全相同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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