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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球大战6部曲不为人知的秘密
2005-5-29 10:22:24 来源:优易学(YouYiXue.com) 作者:梦一场

星球大战III——西斯的复仇终于在众人的期待中登场了,相信有很多人都是随着星战的六部曲一起成长的,从1977年第一部的“新希望”开始,星战就带给我们一个完全与普通电影不同的幻想世界,于是就想收集一些星战的点滴,如果从影院出来的你还沉浸在星战的世界之中的话,相信本文多少能满足一些你依然不能平静的好奇心。

这是一篇翻译自《华盛顿观察》周刊(http://www.WashingtonObserver.org)第17期的文章,比较详细的概括了星战之父LUCAS是如何创造了这个神奇世界的。(转自华盛顿观察)

28年,从赛车少年、亿万富翁、世界一流导演,乔治·卢卡斯(George Lucas)的个人传奇丝毫不逊色于他的《星球大战》。这位来自北加利福尼亚的圣何钦山谷农场中心的男人,无论声誉如何飘扬,他的腼腆、寡言秉性还是难以改变这样一个事实――只愿意呆在三藩市北郊的天行者庄园里,和自己数千名员工一同打造自己的“星球”。

2005年5月14日,乔治·卢卡斯步入61岁;为赶上戛纳电影节的首映发布会,他的蛋糕只有在飞机上吃了。还好,这次《星战》终结版旗开得胜挽回了前两部批评甚多的尴尬;《纽约时报》首席电影评论人斯科特有深意地说,“这部电影是星战前传三部曲中最好的一部。”5月19日,持续28年的《星球大战》要在最终的狂欢中拉下帷幕,而卢卡斯打造的现代神话却没有结束,在文化的意义上应该说,才刚刚开始……

神话的肇始:少年生活的转折

当天才少年斯皮尔伯格9岁就拍下人生第一部影片时,乔治·卢卡斯象大多数美国男孩子一样、发疯般对一级方程拉力车比赛着迷;《星球大战前传:幽灵的威胁》中,阿纳金在风驰电掣的赛车大赛中夺冠也许正是导演本人年轻时梦想的写照。卢卡斯中学时的成绩老是在班级倒数之列,父亲对他很绝望,拒绝为他读大学进行资助。

18岁高中毕业前夕,乔治·卢卡斯差一点在飙车意外中丧生,救护车到现场时,卢卡斯已没呼吸、没心跳了,肺被压得粉碎,但却出人意料地从死亡边缘走了回来。与死神擦肩而过,卢卡斯首次意识到生命的短暂和死亡的威胁。卢卡斯深信,正是因为有某种看不到的力量在冥冥中保护了他,他才能幸免于难。这次死里逃生的经验后来发展为《星球大战》中一句谨言:“愿原力与你同在”。

一夜之间,卢卡斯从浪荡少年到比任何人读书都用功的年轻人。在病床上,他大量阅读了科幻小说和喜剧故事,他承认自己的事故来自于自己对速度的迷恋,而他自己制作《星球大战》试图将这种迷恋延续到科幻电影中去。他的青少年时代正值美国电视的扩张期,一些通俗电视连续剧如《闪电侠哥顿》等也令他如痴如醉,后来的《星球大战》留下了很多他少年时的影子。如果说生命的意外让他感觉到神秘和无常,那么卢卡斯的少年追风梦想因为神秘的力量使他更加深刻和实际起来。

高中毕业,卢卡斯考上南加州大学电影系,生活之门正逐渐向这个青年打开。

神话的指点:卢卡斯的犹他大师

《星球大战》中很多人物来自卢卡斯的生活。第一位是他的大学老师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1967 年秋,卢卡斯结识科波拉并与之成为好朋友,在科波拉指导下完成了自己的第一部电影作品《T H X 1 1 38》。《星球大战》中万年鹰的船长、宇宙私货贩卖者汉·索罗船长可能是这位大导演的缩影——他忠诚于朋友、幽默风趣,但这个英雄人物却不太信任别人。

而现实中卢卡斯的精神导师是美国最受推崇的神话大师约瑟夫·坎伯(Joseph. Campbell),卢卡斯亲切地称他为自己的犹他大师。他自己说道:

“当我开始制作电影的时候,我想把它做成现代神话。我在大学将人类学、社会科学作主修课程。我还参加了一个神话学班级,读了约瑟夫·坎伯的书。在我开始写《星球大战》剧本时,我开始做研究,约瑟夫·坎伯给我很深的影响。此后,我创造出绝地武士。一个朋友给我约瑟夫·坎伯的演讲录像带,我感到非常震惊,他做演讲的时候比做作家的时候更有力量。从此以后,我们成为朋友,我和他见面,直到他去世。在过去的时间里,他是我的精神导师,他是神奇的学者和人物。我很幸运可以和他在一起。”

约瑟夫·坎伯其经典之作是《千面英雄》。他认为:现代的社会处于动乱之中,这样的动乱肇因于现代人发现生命毫无意义;而生命之所以没有意义,是因为人遗弃了神话,而神话能使生命有意义;神话与科学并行不悖,而能让现代人接受;接受了神话,生命便有意义,也使社会恢复了平静。

“英雄的冒险”是他认为的神话原型。坎伯认为,英雄自日常生活的世界外出冒险,进入超自然奇迹的领域,他在那里遭遇到奇幻的力量,并赢得决定性的胜利;然后,英雄从神秘的历险中带着给予同胞恩赐的力量回来。这种英雄神话历险的标准路径,乃是成长仪式准则的放大。卢卡斯的《星球大战》中父子主人翁阿纳金和卢克,都是在讲述这样的历险过程,不同的是,父亲受到黑暗的诱惑失败了,而儿子继续下来,最终获得胜利。卢卡斯将约瑟夫·坎伯的理论真正转化为自己的电影梦想当中去了。

卢卡斯不仅要在现实中证明自己是成功的英雄,还要在神话梦想中投射此点,这就是天行者卢克。卢克不过是卢卡斯高中的呢称,英雄的原型最后是导演本人。

神话的野心:梦想的千年扩张

《星球大战》还未公开放映前,无数星迷就在中国剧院前排长队买票。美国人对于《星球大战》或许与他们的时间性乡愁有关系。《星球大战:新希望》唤起了美国人对三十年代闪电侠哥顿等科幻形象的记忆,也唤起了美国人对于东方神秘主义的注意,70年代的美国电影中第二次疯狂出现科幻电影与恐怖电影,幻想与暴力的并存。一个时代的记忆有新、有旧。卢卡斯是一个怀旧的人,极端内向的人,但这并不能证明他不是一个有野心的家伙。《星球大战》承载的科幻精神背后,有赛车少年的梦想,有闪电侠哥顿的梦想,还有大英雄的梦想,甚至流芳历史的梦想。

尽管1977年《星球大战:新希望》面世后被一些批评家指责为主题幼稚——华丽的外表下还是古罗马时代的宫廷争斗;但英雄主义题材再加上未来科技的高度,神气的宇宙世界马上征服了美国观众,《星球大战:新希望》意外地让不到30岁的卢卡斯成为富翁。如今《星球大战》系列已经给卢卡斯带来几十个亿的财富,而卢卡斯却说这是他额外的财富。对一个迷恋太空、迷恋神话的人来说,最大的梦想应该是将神话延续。卢卡斯曾对记者说,自己创作的动力是想给孩子制造现代神话,他相信神话对孩子的影响,这种影响可以维系千年。此语才道出一个梦想家真正的野心,一个在神话原型中寻找永远的艺术家的野心。

“正义最终战胜邪恶,英雄最终定能拯救人民”——虽然这些寓言如此老套、陈腐不堪,虽然现代神话已披上未来而非历史的外衣,虽然现代神话已经使用科技而非木剑木马,但神话原型却如约瑟夫·坎伯所言,没有变过。古希腊英雄传说流传至今本身就是一个人类的神话,为什么我们还在阅读、翻拍这些神话本身?也许卢卡斯的神话会通过影像如荷马史诗般继续流传,也许卢卡斯的野心是流芳千年的欲望。我们世人永远无法证实这种野心,但惟有一点是肯定的,《星球大战》已经被写进了美国历史;也许若干年后的地球人、外星人看到了历史对《星球大战》的介绍,可能会惊喜的发现,过去人类预言中的我们和现在还真有点象哦!

这篇文章似乎还官方了点,其实星战的成功并非一帆风顺的,LUCAS在这中间也遇到了很多的困难,甚至想到过要放弃,那这个神话到底是如何形成的呢?

你这电影完全都是胡说八道

1977年3月,导演乔治·鲁卡斯邀请了包括斯皮尔伯格(《拯救大兵瑞恩》)和布莱恩·德·帕马(《碟中谍》)在内的一班好友来到他位于旧金山北部圣安塞尔莫的摄影棚,欣赏他刚刚完成的影片《星球大战》的粗剪版本。为了这部影片,鲁卡斯整整投入了两年的心血和光阴,因此也十分期望能得到来自朋友们的积极反馈意见。在场的还有小阿兰·莱德(《原野奇侠》明星阿兰·莱德之子)——20世纪福克斯的制作部执行经理之一,他也是福克斯公司内部当时唯一一位力排众议、百分之百支持鲁卡斯和这部新片的高层。

随着影片的放映,你可以感觉到底下的观众一个个都在座位上变得局促不安起来,但等影片放毕,全场又顿时陷入一片长时间的寂静之中。大家似乎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凝固的气氛着实叫人感到不寒而栗。德·帕马导演突然发出一阵笑声,打破了剧场内的尴尬气氛,“乔治,你这电影完全都是胡说八道!”德·帕马乐呵呵的叫了起来。

换一个人,面对这种局面——自己苦心经营两年的电影首次与大家公开见面居然遭到一片冷遇——肯定早已彻底被击垮了,不过鲁卡斯却没有。这倒并非因为他的意志力如何的坚强,而是由于早在本片的拍摄期间他就已经经历过一个电影人所能想象到的各种窘境和彻底绝望的心情,但那些灾难都没能把他击倒,因此鲁卡斯冥冥中坚信自己的这部电影一定能获得成功,不管德·帕马或是谁说些什么,都无法阻止《星球大战》成为影史最成功的影片之一。“我是乔治·鲁卡斯,原力与我同在。”

我真正骨子里想做的是一部现代的动作幻想剧

不管鲁卡斯自己的信心如何爆棚,《星球大战》的首个试映会反响糟糕却是不争的事实,事实上,回顾影片刚开始筹措的时候,人们始终很难理解为什么福克斯公司会给这么一个计划开了绿灯放行。当初,鲁卡斯的计划是为自己童年时便十分喜欢的漫画《飞侠哥顿》(Flash Gordon)重新拍摄一部电影。

《飞侠哥顿》是漫画家阿莱克斯·雷蒙德从1934年开始在报上连载的一部畅销漫画作品,因为正好迎合了大萧条时代的普遍遁世心理,因此甫一推出便大受欢迎。环球公司在1936年将其搬上大银幕,拍摄了13部片长10多分钟的系列短片进行每周连载放映,此后的几十年里,一直有人希望能将它拍摄成剧情长片,不过最终都未能成功(这个愿望直到1980年才由福克斯公司完成)。经过打听,鲁卡斯发现这部漫画的翻拍权早已被意大利电影制片人迪诺·德·劳伦蒂斯(《沉默的羔羊》)买断,而且他也不愿向别人进行转让。于是,他决定靠自己写一部太空史诗剧出来。“阿莱克斯·雷蒙德当初创作《飞侠哥顿》的时候也从埃德加·莱斯·巴洛斯(《人猿泰山》原作者)的小说《火星军阀》中汲取了不少的灵感,我觉得我也能够不费吹灰之力的创造一个这样的角色出来。毕竟故事的架构十分简单:外太空中的超人英雄。不过我知道我真正骨子里想做的是一部现代的动作幻想剧。”

我投资的不是剧本,是你这个人

1972年春天,鲁卡斯把写好的故事大纲《魅史·云度的故事》交给了经纪人杰夫·博格,“公元33世纪,主人公魅史·云度是一位来自Opuchi的受人尊敬的bendu绝地战士,他有一位亲戚名叫Usby CJ Thape,后者是一位跟随绝地战士学艺的绝地研习生(padawaan)...”面对这么一大段不知所云的“胡说八道”,据说杰夫·博格当初的反应是,“乔治,写得不错,不过,我要的《美国风情画续集》的剧本呢”。随后,在他的帮助下,鲁卡斯对故事进行了大量的修改,又在《飞侠哥顿》之外加入了很多来自其它电影、文学作品的灵感。这其中包括了来自英伦的亚瑟王传说、在西方流行的通俗冒险小说、来自日本电影大师黑泽明的《战国英豪》,甚至是来自心理学家荣格的精神分析理论。对于神秘哲学和比较宗教学一直感兴趣的鲁卡斯从卡洛斯·卡斯塔尼达的《力量的传奇》和约瑟夫·凯贝尔的《千面英雄》中变化出不少内容加在了自己的剧本中,而剧本的名字也改成了《星球大战》。

按照合同上的规定,经纪人先把剧本交给了环球公司,不过环球当时的负责人内德·塔能对这个故事却并不感兴趣,这一点反而让鲁卡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因为他和环球的上一次合作(《美国风情画》)并不愉快。福克斯制作部的小阿兰·莱德本来并不在鲁卡斯的考虑范围之内,不过在听说《星球大战》的故事大纲之后,对老电影情有独钟的莱德看重了这个剧本。不过他告诉鲁卡斯,“我并不十分理解这部电影,不过我相信你这个人,我知道你是个天才横溢的家伙。我这次投资的不是你这个剧本,而是你这个人”。今后的事实会证明莱德的这次投资有多么明智。

你怎么写得出这种屎样的东西

1975年5月,手持一纸合同和800万预算拨款的鲁卡斯在制片人加里·库兹的陪同下来到伦敦寻找合适的摄影棚,最终选中了具有多片开阔地的爱尔斯屈摄影棚。同时,挑选演员的工作也紧锣密鼓地开展起来。为了节约成本,鲁卡斯决定找些没什么名气的新人来担纲主演。曾在《美国风情画》中与他有过合作的哈里森·福特被找来扮演飞行员韩·苏洛一角,而扮演片中另一重要角色“天行者”卢克的马克·哈米尔此前更是只有过出演电视剧的经验。名气稍大的是扮演雷拉公主的凯莉·菲雪,她虽然此时仅在《香波》中扮演过一个小角色,不过却因为父母(《雨中曲》的女主角黛比·雷诺兹和一代歌王艾迪·菲雪)的缘故而自小就在公众的关注中长大。

三个年轻人虽然对能获得这个机会感到十分兴奋,不过在读过剧本之后仍旧被鲁卡斯笔下一些“胡说八道”的台词彻底难倒了。关于这一点,这些年来已有很多充满传奇色彩的故事在星战迷中脍炙人口。其中最经典的便是哈里森·福特毫不客气地告诉导演自己拒绝按照要求念某些台词的那番话,“乔治,你可以写得出这种屎样的东西,但我可以肯定要你自己来念你也念不出口!”马克·哈米尔的措辞相比之下要缓和一些,他告诉导演说“乔治,我们这样好不好,我的台词我自己会念,但是不要让和我搭戏的演员对着我念他们的台词了,我受不了。”令人惊讶的是,鲁卡斯竟然答应了他的请求。

感觉就像是在拍摄一部毛片一样

三位主演都是毫无人气和卖座力的新人,福克斯希望鲁卡斯至少可以找个名气大点的演员来扮演绝地老师欧比王·肯诺比的角色。最初鲁卡斯想把这个任务交给日本明星三船敏郎,毕竟《星球大战》的剧本中也有不少的内容直接借鉴自三船和黑泽明合作的《蜘蛛巢城》和《战国英豪》等片。不过这时候英国大明星艾里克·坚尼士正好为了拍摄《怪宴》而难得来到好莱坞,让鲁卡斯感到受宠若惊的是坚尼士竟然对欧比王·肯诺比这个角色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对于导演来说这无疑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因此尽管大明星开出了从鲁卡斯的40%票房分红中分出去2.5%的不合理片酬条件,他仍旧欣然接受了下来。

在此来到伦敦,鲁卡斯也找到了机器人C-3PO的扮演者,曾经接受过专业哑剧训练的舞台剧演员安东尼·丹尼尔斯。对于科幻题材丝毫不感兴趣的丹尼尔斯本来对这个全部时间都无法在银幕上露出自己真实面目的角色并不十分感兴趣,几年前他在电影院看《2001太空漫游》时才看了10分钟就受不了走出了剧院,还向售票小姐要求拿回自己买票的钱!

这次可能是C-3PO这个人物身上的某些特质吸引到了他,不过去爱尔斯屈片厂试装的第一天,他就意识到自己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我很快就明白了,这次拍摄工作绝对有够我受的。第一次去试装,我就几乎全身赤裸的在一间铺满聚乙烯的屋子里站了大半天,两位特效人员不断地将凡士林和食品薄膜从头到脚地拍打在我的身上,然后又是铺天盖地的石膏敷了上来。”更糟糕的是,根据这些石膏翻模做出来的机器人服装根本就不成功。“我穿上那套衣服后根本连走路都困难,不断撞到周围的东西。我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经历着这愚蠢和难堪的一刻,赤裸裸的感觉就像是在拍摄一部毛片一样。更奇怪的是,第二天他们就把这样的一套戏服打包送去了突尼斯外景地。那天晚上我整夜没有睡好,不停的质问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鲁卡斯陷入了几近疯狂的地步

事实很快证明了他并非《星球大战》剧组唯一一个感到手足无措的人。1976年3月22日,在突尼斯外景地的拍摄开始了,按照导演的设想,这里就是“天行者”卢克的故乡塔图因星球。制片人库兹给了这部分内容11天的拍摄时间,可头天的拍摄计划就被突如其来的瓢泼大雨打乱了,拍摄器材甚至大卡车都被冲入周围的河流之中。终于,大雨停止,但沙尘暴又接踵而至,并且持续了整整一周时间。剧组的饮食和居住状况一落千丈,几乎所有人都患上了不同程度的肠胃道疾病。鲁卡斯面对此情此景更是陷入了几近疯狂的地步,“我是靠着自己的感觉拍完这部影片的,当时我对于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并不真的很清楚”,多年之后鲁卡斯自己回忆说。

给导演添麻烦的还有来自英国的工作人员,鲁卡斯本来希望能请到《2001太空漫游》的摄影指导乔佛瑞·恩斯沃斯,但后者却正好另有片约,取代他的吉尔伯特·泰勒却不是省油的灯。他也曾和库布里克合作过《奇爱博士》,据说从那之后就一直对美国导演怀有偏见和敌意,尤其是当他发现年轻的鲁卡斯还是一个初出茅庐不久的新人导演之后,对于导演乃至整个拍摄计划的鄙夷不屑就一刻都没有暂停过。同来自英国的剧组工作人也都唯泰勒马首是瞻,根本不把缺乏经验的鲁卡斯放在眼里,每天一到合同规定的下班时间便一个个准时收工,要让他们加班纯属奢望。

从人变成演员再变成道具

来到突尼斯之后,安东尼·丹尼尔斯发现自己的噩梦终于变成了现实。这套戏服给他带来的麻烦不仅是每天2小时的着装时间和不断撞东西带来的疼痛,更严重的是他发现自己几乎完全失去了任何行动的能力,他没法弯下膝盖,没法转动脑袋,没法吃饭也没法上厕所。“我没有专门的服装师给我着装卸装,有的只是道具部门的道具师傅,因为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件道具而已。从人变成演员再变成道具的别扭感受迅速影响到了我,而且,和人说话时没法让对方看见我的眼睛,这严重影响了我和其他剧组成员的沟通交流。”

其实,安东尼·丹尼尔斯不知道,即使他能看见导演的眼睛也一样。鲁卡斯从来都不是一个以善于和演员交流、鼓励手下而著称的导演,在《星球大战》中更是如此。马克·哈米尔就曾说过,“要是可以拍电影一个演员都不用,我想乔治一定会乐于这么做的。”不仅对于演员如此,在和特效部门交流的时候,为了减少交流的必要,鲁卡斯特别制作了三个橡皮图章,用来敲在特效部门送来的设计草图之上。“太棒了”表示确实“太棒了”,“OK”表示“需要再加工加工”,而“不怎么棒”则表示“给我从头来过”。

谁拯救了《星球大战》

终于,在突尼斯经历了该国过去五十年中头一次冬季暴风雨肆虐的星战剧组回到了伦敦大本营,但却现迎接他们的是英国多年来最炎热的一个夏天,人难受就不用说了,更糟糕的是特效部门草草完成的各种模型都因为高温而开始分崩瓦解。眼看着自己的梦想和实际状况之间的差距一点点的拉大,鲁卡斯变得愈发孤僻和沉默寡言起来,同时他的健康状况也在恶化。“你知道最终实现的结果不可能100%的和自己的梦想一模一样,但总觉得做到个百分之七八十应该还是可能的。可我现在只有40%。”陷入困境的鲁卡斯对当时的妻子、本片剪辑师之一的玛丽亚·鲁卡斯如是说。其他的剧组成员也都没什么好脾气,主要演员们更是因为不得不整天对着想象中的星球、飞船表演而感到抓狂。哈里森·福特后来回忆起当时有个BBC的记者来摄影棚采访时问他这部电影究竟是关于什么的,“我记得,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了,拍了半天我都完全不知道这部电影究竟他妈的是关于什么的。”

如果说有一个人的工作拯救了《星球大战》这部电影的话,那他无疑就是约翰·威廉姆斯了。在1977年糟糕的试映会之后,是他给影片做出的配乐完全改变了它的面貌,再加上当时先进的杜比立体声音效和出色的特技效果,1977年的5月1日,全部完成的《星球大战》在旧金山北点影院悄悄地召开了一次影迷试映会。观众被眼前所出现的太空战斗奇景所征服了,他们将连绵不绝的掌声与喝彩声送给了坐在影院后排的导演和制片人,一旁的小阿兰·莱德目睹这出乎自己预料的情景也不禁激动得潸然泪下。

5月25日,《星球大战》在全美开始公映,顿时掀起观影狂潮。同时,相关的玩具产品也应运而生,孩之宝公司甚至因为无法在短时间内造出足够的玩具应付市场需求而破天荒地推出了空盒的预售款。不过这大笔的版权费却和20世纪福克斯毫无关系,因为当初谁也未能看出《星球大战》的潜在魅力,他们同意让鲁卡斯自己保留了相关玩具产品的开发版权。好在影片的票房继续一路高歌猛进,福克斯终究还是大赚了一把。截止1977年年底,《星球大战》国内票房达到1亿9350万,超越《大白鲨》成为好莱坞历史上最赚钱的影片。这一纪录直到1982年才被斯皮尔伯格凭借《E.T.外星人》再次扳回。同时,《星球大战》在1978年的奥斯卡颁奖礼上共获得10项提名中的6座金人。

又一段电影传奇就这么开始了

机器人谈机器人

银幕上,滑稽可爱的小机器人R2-D2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对于扮演它好朋友C-3PO的安东尼·丹尼尔斯来说,绝大部分的时间里,这不过是一个空空荡荡的铁皮筒。

“第一次看剧本的时候,我发现R2-D2是我扮演的机器人的好朋友,可是到了拍摄现场一看,我惊讶的发现,它不过是个没有生命的铁筒,我顿时感到有些不知所措。有些时候,肯尼·巴克会呆在里面,但既没有什么动作要做,也没有台词要说。R2-D2的声音都是6个月后再配上去的。所以,绝大部分的时间,我都是一个人孤独地在表演,不过倒也挺适合我这个角色的,本来C-3PO就是一个被人抛弃的家伙。这种孤独感尤其是在沙漠中拍摄的时候来得分外强烈,你距离摄影机是那么遥远,而身边最好的朋友却是一只咖啡罐。大部分时间里,肯尼·巴克都不在R2-D2里面,工作人员用一根钢琴线或一把扫帚柄来控制这个空罐头。有些时候,他们还会打开它的后门,把手伸在里面来进行控制,面对这种情景我每每都要十分努力才能保证不会笑场。”

“我有自己的台词要说,但是没有人会来回答我。这样,有时候我说着说着就不知道自己讲到哪里了。于是我开始给R2-D2写台词。也有的时候,我会要求站在摄影机后的乔治·鲁卡斯给我一些台词上的回应,至少发出点‘毕毕’的声音。他十分不愿意干这个差事,于是拍我的戏时,现场常常会出现一片长时间的寂静,然后你会听到鲁卡斯在那里突然爆出一句‘欧,呃,对了,毕毕、毕毕’。”

“不过多年以后拍摄《绝地大反击》的时候,我们一小组人去加州死亡谷拍摄前往贾霸宫殿的一段戏。工作人员在架设摄影机,我则一个人边走边排练着和R2-D2的对话,我一句台词说完,忽然听到背后传来‘毕毕、毕毕毕’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鲁卡斯蹲在地上模仿R2-D2。我们一共十个人左右去的死亡谷,当时周围又没什么人,鲁卡斯一定也觉得十分放松,于是暂时变成了R2-D2。这是我在整个《星战》系列拍摄过程中所拥有的最美好的回忆。”

最后的一篇文章中,我们可以从星战中找到一些LUCAS大师的内心世界,可以说整个系列中卢大师借鉴了许多过去的事情,不知道这些亮点你都发现了没有?

《星球大战》早期被国内称之为科幻影片,严格来讲,这部影片不算科学幻想,应该是一部类似《魔戒》那样的奇幻作品,只是它的场景发生在太空中,披上了一层华丽的外衣。撇开片中的主题不谈,比如“大能”呀,深奥的佛教式的哲理呀,因为这不是我要在这里探讨的。我想通过影片中的情节、场景、细节来窥探卢卡斯的内心深处,看看他到底喜欢些什么。我发觉在《星球大战》中可以读到、看到很多似曾相识的东西,其实在它太空化的绚丽外表下隐藏的是一颗古典的心。也许,卢卡斯想把他个人心中所喜好、所梦想的各种元素都堆叠到这部寄托着他所有梦想的作品中。在这,我就说说我所想到的这些元素吧。 

先来看看这部系列中的两段重头戏: 

1977年的《星球大战—新的希望》最后的压轴大戏—死星走廊的突击作战可谓是星战系列中最经典的场面,如果有看过1964年英国拍摄的二战空战影片《633轰炸中队》,你就会发现死星突防作战的来源,633中队描绘的是英国皇家空军蚊式攻击机突击隐藏在挪威峡湾中的德国导弹燃料工厂的故事,影片最后的高潮戏就是蚊式攻击机队鱼贯穿过挪威峡湾,在峡湾两边德军高射炮猛烈的炮火和高空中德军战机的猎杀之下,冒死突向目标实施攻击,这和《星战》中死星走廊突击战简直一模一样,同样的攻击模式、同样的炮台和同样的战机追杀,1977年的空战战术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然而能在星际中自如行走的战机居然用的是如此古典的空战战术! 

另一场重头戏---《星战前传—幽灵的威胁》中的赛车总让我觉得好象在哪见过,而且,对于那些赛车为何设计成那种模样,总觉得摸不着头脑,前头是两个类似喷气式战斗机的涡轮风扇发动机的东东,然后是两根象神经导线一样的莫明其妙的玩意义儿,把发动机和座舱连在一块儿,这是什么设计理念?!直到有一天闲来,我将《宾虚传》中的赛车场面温习一遍后才明白了,《星战》中这场赛车戏完全就是《宾虚》的翻版!《星战》中的赛车形象直接来源于那种古老的马拉赛车。你看,那两个涡轮发动机状的东东就象马拉赛车的马在前头牵引着(只不过没有四匹),那两根导线状的玩意儿就象是驭手控制马的缰绳,而座舱也是四马赛车车厢那个味!再看赛车戏的安排也是如出一辙,发车前的几个小插曲、比赛中的小动作……,甚至连背景音乐都有几分相似! 

从这两个场景的古典原型我们已似乎可以看出些什么,但是,没完!还有更多的…… 

卢卡斯非常喜欢黑泽明,据说,《星球大战――新的希望》中卢克和汉索罗船长营救莉阿公主这条情节主线就是受到黑泽明影片《战国英豪》的影响,在那部片中,秋月国的大将历经艰险终于护送秋月公主逃出险境。而星战中R2、D2两个机器人也象《战国英豪》里两个爱贪小便宜的农民一样,调剂着影片的气氛,只不过少了农民所蕴含的深刻内涵。 

整部星战混合着日本武士和欧洲古罗马至中世纪的元素,不消说,绝地武士或多或少带有日本武士的影子,而那个邪恶的达斯维达黑勋爵的全套甲胄显然是日本战国甲胄的风格,当然其中也混杂了其他的元素,黑勋爵头盔的盔形是典型的日本战国式样,但是护颈部分(日本人称之为錣,中国人则称为顿项)却改为古罗马式的整体护颈甲,而在传统的中国日本甲胄中护颈一般是用甲片编缀的。武士的袍服又有中世纪日耳曼骑士的风格,手中嗡嗡响的光剑也是中世纪长剑的款式。前传中纳布女王的宫殿也是中世纪城堡式样,而绝地武士的议事会让我想起了亚瑟王的圆桌骑士会议。

星战中帝国军带有很浓的二战德军的影子,从形象到武器装备上,二战德军士兵的后腰都有一圆柱形铁罐,那是盛装防毒面具的,这玩意儿也是二战德军的典型形象标志之一,而有意思的是,帝国军人们的后腰也有一圆柱状物件,不能不说是受了德国人风格的影响。而轻武器方面更是大量用二战德军枪械改头换面“充当”各种光能量武器,比如,卢克、汉索罗手中的手枪就是在德国毛瑟手枪(咱们称之为驳壳枪)的枪管上套上一筒状玩意儿改的,帝国军机枪兵用的就是二战德军MG34机枪,还有抵抗军用的步枪是二战中德国的MP44突击步枪。 

前头说到死星走廊是古典空战,其实别的地方还多着呢,就拿汉索罗船长的“千年隼”号来说吧,机体右侧怎么就有一个古老的二战时期B-17轰炸机那样带透明玻璃罩的领航员舱,并且还有自卫炮塔。当汉索罗船长和天行者卢克带着莉阿公主,驾驶着“千年隼”号从死星中逃出遭到四架帝国军战机的追击时,汉索罗和卢克立即操纵炮塔抵抗在“千年隼”周围来回穿梭攻击的帝国军战机,这个战斗场面,怎么看怎么象二战盟军对德国的大规模轰炸中,美军轰炸机抗击德国战斗机截击的战斗(大家可以参考那部影片---孟菲斯美女)。而两场攻击死星的战斗明显带有二战太平洋海空战的痕迹,包括抵抗军的X翼战机从母舰上起飞,舰队上空的空战,这些空战全都是追尾式的格斗,也难怪,这样的空战好看啊!还有,负责毁灭死星的攻击机所使用的武器,在80年代上映时译为“激光鱼雷”,攻击机是“太空鱼雷机”!(我不知道翻译的是否准确,得等这回DVD出来看看了)这更有太平洋海空战的味道了,呵呵。 

…………………………… 

还有很多,我一时也想不全,而且我只想到我所感兴趣的,大家在自己的兴趣爱好中也许还能发掘到更多的卢卡斯内心深处的某种情结。 

每个人的作品在某种程度上都可称之为意淫,在自己的作品中借助主人公或故事本身,把自己想说的说出来、把自己想做的给做了,尤其是那种难以实现的理想,更是在作品中变成了现实,即令文学电影大师也是如此,当然主题有的现实深刻,有的意味深长,有的则是天马行空。我感觉卢卡斯的内心世界充满古典情结,即使被我撇开不谈的“大能”和深奥的佛教式的哲理,也都充满古典色彩,在这部作品中,卢卡斯把他的所有梦想都在他营造的“世界”中实现了。当然这部作品现在越来越象个大杂烩,象个要把他所有的喜好都装入的大杂烩……

前不久,媒体纷纷传言卢卡斯将不再续拍《星球大战》,这就象是一枚重磅炸弹,震得《星》迷们目瞪口呆。但在本月20日的《星球大战III》的DVD发布会上,卢卡斯粉碎了这种传说。

此前外国媒体报告乔治-卢卡斯加快了《星球大战》前传的第七、八、九集的拍摄计划,英文是gear up(加快),有些媒体却将gear up理解为give up(放弃)。

面对此情况,卢卡斯对媒体说:“没有什么第七、八、九集,它们还没有创作出来。现在我们创作的故事只是发展到第四、五和六集。我发现前传很有意思,因此你们现在可以从头至尾地看到整个故事了。”

卢卡斯说:“目前一切运作良好。我在伦敦只花了两周就完成了拍摄计划。也就是说,最新的《星球大战》已拍摄完毕。我现在的任务是剪辑。我为此十分高兴。这集影片很黑暗,因为所有的人在最后都被杀了,但这是为了让这套影片有意义。”

当然,《星球大战》也不是卢卡斯计划中惟一的影片。目前他自己也参加了《印地安娜-琼斯4》剧本的创作。因此,卢卡斯说:“我们正在编写另一部影片的脚本,另一位作家已经动手创作了,我们是直到剧本创作得足够好时才动手拍摄。我与史蒂文配合得很默契的原因是每当我们存在不同意见时,总是相互站在对方的立场考虑问题,相互妥协。这对拍电影来说,无疑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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