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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温暖出行:不是归途
2011-5-5 0:35:47 来源:优易学(YouYiXue.com) 作者:梦一场

题记:旭、胭脂、香香从前往后写。我从后往前推移。
然后,我们契合,相逢在回味里。

香香行程安排,最后一天一起买菜,每人各做一道菜。后两天,身体微恙,肚子痛,整个身体很不舒服,倦得不想多说话。这样,我没有去菜场,本来说好,很漂亮的汤由我来烧,看我蔫蔫的样子,胭脂姐姐揽过我的任务。我,就光吃了。吃完饭,抢着刷碗,姐夫也没让,说你们姐妹几个赶紧说话去吧,没多会儿就都走了。
整个上午,东倒西歪蜷在香香的床上。架上三角架,胭脂姐姐的数码录像,姐夫在镜头后面,“咔咔”不停,我们在镜头前面肆意大闹。脱袜子,秀各自白嫩的脚丫子。静下来,感叹时间太少,大家都没有说上很多话呢。既而,泪流满面的。胭脂姐姐用双手擦干泪水,首先安抚我们,
“快,都别哭了。现在是一起哭。等我们走了,香香是一个人哭。她会更难受的。”
姐夫也说,“是,都别哭了。我们不是以后再也不能见到了,明年不是说好去北京,然后转道天津的嘛。”
是。我们不是分开,只是暂时离开。

流连红袖两年半,得到相对宁美的生活,可以任由自己的笔记下平素琐碎的事,凌乱状态下的情感,从而一半自由一半安慰。渐渐的,这样的记录完全成为我的一种生活。
曾和胭脂姐姐在QQ说,“我几乎不怎么和人说话的。”她诧异不已,
“伴儿这么骄傲啊。那为什么会和我们相处这么好?”
不是骄傲,是伪饰的冷漠,能够拒绝周围,方能保护自己,在应该的规范与必要的选择之间。文字是灵魂的出口,走近你们,缘于走近你们美丽文字后面的干净心灵。我们一起,从容呼吸,宽容、珍惜、懂得和爱。
起初在红袖一年多的时间里,很沉默,除了最初的舒言和梅骊,几乎不认识其他人。和香香同时进日记论坛任版主,熟悉后,有一天很不好意思的告诉她,“其实早知道你,我的第一篇日记是你审核的,还飘红了。只是不知怎么和你说话。那时很不会习文,挺羞涩的。”她偷笑,“你这小家伙。”
很庆幸有这样一段经历,在论坛,喜欢她就去跟她的帖,认识了胭脂姐姐,再后来通过她们,认识了紫旭棠。尤记得旭在晴丫日记后的留言,这次漓江水上的无忧笑容,还有彼此没有顾忌的疯闹让她再一次在日记中陈述,
“伴儿这小姑娘骗得我好苦,一直以为她是个难以接近的人,红袖上就她一本正经地叫我阳阳妈。那天听到她声音,发现这小姑娘笑起来的‘疯格’太可爱哩,看过她的照片,那个帅劲儿,象假小子一样的调皮。感受伴儿,静如处子,动如脱兔,魅力就在此,她是水,却是山间活泼的小溪水,潺潺淙淙,时急时缓,唤发你心底里的喜悦与爱恋——她在我心里,是永远的妹妹,我希望我也能为她写上一篇最实用的‘忠告’,让她快乐起来,让她得到理解,让她得到最满足的呵护和爱宠。”再写出来,是心底的谢意,还有感动,让我不说话,拥抱你——姐。还有这个最好的姐夫,爱她,也至真至纯怜惜她身边的朋友。
有你们,和你们一起,我是快乐的。偶尔自己独处,穿透记忆,无法回避的伤痕,才会淡淡伤感,只是一瞬,是那种环境下的本能回应。过了,一切没事,什么都好。

吃罢午饭,时间真的不多了。姐、姐夫匆忙收拾行李。我们一起出门。
去火车站,进入侯车大厅。旭拥抱香香,我有些木木的站在旁边,分别时总是无言。姐喊我,“来,小伴儿,抱抱。”此时,都哽咽。进入入站通道,姐夫频频回首,表情凝重。转身,我们不说离别。

送完她们,该我了。返家,整理行李包,香香帮我缚箱子,胭脂姐姐帮我炒饭,热汤。
打车去民航,司机错误的估计路况,加上堵车。到达时,恰恰整点,往机场的车刚刚开出,很冒险的拦下,香香好说一通,工作人员才让我上车。来不及挥手,来不及再多看一眼。桂林,你们,我走了。
坐在座位上,车加速,我试着回头,没有看到她们的背影,无声的流泪。
窗外的风景疾速而过,和初来时一样,却两种心情。
四十分钟后到达桂林两江国际机场,两只手提的东西很沉,有些后悔没有买拉杆行李包了。
进入机场大厅,对于票务的程序可能还稀里糊涂。询问,先去17号,告知去13号换电子客票,转回,和南京时一样,南方航空服务台依旧无人。耐心等待,时不时看时间。还有10分钟不再办理登机牌了,南航的工作人员还没到,我开始着急。再问询,让我去18号。犹豫间,看见一位面无表情的年轻老先生轻轻踩着云朵过来。递过证件,换回电子客票,原路去17号,拿到登机牌。
通过安检,去11号登机口。此时已经19:15。站了一会儿,人群骚动,机场工作人员在白板上写通知,飞往南京的航班将要晚点一个半小时。彻底晕qiuqiu,计划19:40飞,又要拖延到21:10。本姑娘初次出远门,百般不顺利,南京晚点也就罢了。心里冒火,以后再也不坐南航的飞机,直飞也不坐,我转机。
胭脂姐姐发来消息,得知我还没走呢,说她一会儿就到。她的飞机比我晚。
等了一会儿,看到胭脂姐姐,穿红色衣服的她在人群中很抢眼,很漂亮。我冲过去,拥抱她。她披上宜家,请旁边的先生帮我们合影。环住她的腰,笑容,还是灿烂。
可以登机了,再次拥抱她。检票。走进通道,再回头,和她对视。一直说,喜欢胭脂姐姐的笑。笑得开怀,特别美丽。
飞机终于起飞了。一路,怀里抱着香香给我做的大幅写真画,可是谢绝了那个空中帅哥要求把它放进行李仓的。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吃完夜霄,都通知还有5分钟飞机将要降落了。

和胭脂姐姐说好,到了要彼此消息的。刚刚进屋,还没放下行李,她的消息就来了。“伴儿,我到了。”好巧,我们是同时开启屋门的。此时深夜1点10分。
简单收拾,如雨姐姐的礼物放电脑桌上,那只狼单手抱着脑袋作无辜状,再展开那幅照片,微笑。再看我姐给的那条颈链,小双说,是马山玉加西瓜红水晶,寓意朝气向上。开始怀念。那会儿,我们那么近,那么近。
休息一下,洗澡完都快4点了。答应头儿这周一定回来报到,睡了两个多小时,赶班车,带上其他礼物,回单位。有人说我从桂林回来要献宝的。
头儿看到我,说,“呵,活着回来啦?一个女孩子出去,知道多让人担心。”
我笑,谢谢他。“转了一圈,还是地面最安全。”


静,而后能听,声音是我们感知世界的一部分,无论是悦耳的鸟鸣,抑或是烦人的噪音,能感受它都是一种现世的福份,大音稀声。能静,方能悟听。

亲,而后能呼吸,森林、旷野、自然,释放身心,亲近它们,放松,呼——吸——呼——吸。

缘于一次声音的感动,缘于一次行走的历程。心底的浪漫和执着有流淌的韵味。
也许,不曾归来,也不曾离去。我,在原处。
而你,依旧在繁花丛中,涩涩微笑。
我们的爱,走过芬芳的四月,走向永远的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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